太子挑眉,目光看向殿门口:别拿我跟你比,至少在你嫂子眼里,大哥还是很有存在感的!
战北寒:……他同样看向殿门。
果然看到太子妃站在门口,手护着肚子,一双含笑的眼睛直直望着太子。
太子也望着她,夫妻两对视,眼里完全没别人了。
战北寒:……
他心里冷哼一声,出息。
再转过头,看着萧令月一手抱着一个,听着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斗嘴,唇角笑意柔和。
战北寒沉着脸走过去,一手拎着亲儿子的衣领,将他从女人怀里提起来。
寒寒本能地挣扎了下,扭头瞪着他:爹爹你干嘛放我下来!
他两只小脚都腾空了,忍不住蹬了蹬。
战北寒拎着他的衣领,就像拎着一只小猫后颈,看着小家伙一个劲地扑腾手脚,他没好气地道:你还知道本王是你爹
寒寒:……
萧令月身上有伤,不好抱北北,起身蹙眉道:你别这么提着寒寒,他不舒服。
本王管他舒不舒服。话虽是这样说,男人还是嫌弃地将儿子放在地上。
寒寒立刻跑到萧令月身边,躲在她身后,凶凶瞪了亲爹一眼,然后抬起头,拽着萧令月的衣袖告状:娘亲,北北刚刚被人冤枉了!
萧令月一愣:什么意思
寒寒道:皇伯母要喝安胎药,北北说药里有怪味,季嬷嬷不相信北北,还说北北是故意的!
他一句话就把事情总结了。
萧令月和战北寒同时愣住:什么
还是我来说吧。北北看着寒寒说得不清不楚,无语叹了口气。
他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,萧令月和战北寒总算听明白了。
你说的是真的太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,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,眼底一片冷意,你当真闻到,太子妃的安胎药有怪味
北北道:我真的闻到了,但不清楚是什么,总之不是正常的药味。
北北的年纪摆在这里,太子不可能轻易相信一个五岁小孩子的话。
他询问的看向萧令月。
萧令月微微蹙眉,说道:北北的鼻子很敏锐,能闻到一般人闻不出来的细微味道,而且他常年吃药,对常见的药味也很熟悉。
太子道:你的意思是,他没有闻错
萧令月道:我相信北北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