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枭急道:
我是你的牧仁哥哥啊。我们两个,自小定亲,青梅竹马,现在,我已经是你的夫君了。你,你能记起我来了吗
看着白枭殷切期盼的眼神,牧其儿有些害怕地伸出小手,在白枭的额头上探了探。
他该不会是,也被人下了那种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药了吧
要不然,怎么会有些神经错乱,神神叨叨
牧其儿试探着问道:
牧仁哥哥,你还记得,我们两个,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
白枭眼眸一亮,紧紧抓住牧其儿的手,兴奋无比。
你还记得我你真的还记得我
牧其儿缓缓摇了摇头,就在白枭被她这摇头,吓得心肝乱颤之时,牧其儿一边下床,一边道:
牧仁哥哥,我先去探探出路,看看能不能找个军医给你把把脉。你可能是这些日子太过操劳,睡眠不足,才会胡言乱语的,你等着我。
牧其儿没走两步,却被白枭伸手拉回,紧紧抱在怀中。
牧其儿,你好了,你没事儿了,你没有失忆,真是太好了。
白枭只抱紧牧其儿,已经无法抒发他失而复得的激动心情,抱起牧其儿就转了几圈儿。
惊得不明所以的牧其儿花容失色。
牧仁哥哥,你快放我下来,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北蛮皇宫里,你这么激动做什么
白枭这才定了定心,将牧其儿抱回床边坐好,认真看着她。
牧其儿,这几日发生了很多事情,我慢慢说与你听。
……
半个时辰后,牧其儿眼眶红肿,她低垂着头,与白枭一起,来到了君凌云与楚云溪的面前。
正在用早膳的楚云溪惊喜道:
牧其儿,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
牧其儿刚止住的泪,便又汹涌而出。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,哭道:
皇上,皇后娘娘,是我该死,总是为虎作伥,敌我不分,你们狠狠罚我吧。
白枭在一旁心疼地看着,却没有扶牧其儿起身,也没有为她求情。
他知道牧其儿心中的自责,如果换做是他,伤了同伴,他也无法原谅自己。
若牧其儿需要赎罪,他愿意代为受罚。
楚云溪却从座椅上起身,来到牧其儿面前,伸手拉住她的胳膊。
快起来,白枭都喊我皇嫂了,你怎么还这么生分,叫我皇后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