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痴迷地跟着他五年,我们颠鸾倒凤酣畅淋漓,他也曾温柔地吻过我的额头,向我诉说着情话。
但当纪竹回来的一刹那,这场梦被惊醒,我得到的一切都付之东流。
思绪回到现在,贺季青还在因为我的“玩忽职守”生气。
他不停摆弄着手机,好像在期待着什么,他的手指尖在和我的聊天记录里来回翻阅着。
哦,以往这个时候我该提醒他吃午饭了。
十分钟…十五分钟…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手机半个小时,没有收到任何一条来信。
贺季青怒极反笑:“好啊你周音离,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?”
他点燃了香烟,拨出了一个号码。
“纪竹?中午一起吃饭好吗?我订了餐厅。”他的嗓音无比柔和,是我从未听过的音色,好像生怕会吓到电话那头的人一样。
纪竹似乎答应了,贺季青闲庭信步地走出大门,司机恭敬地站着。
他抬眼,眸子里一片阴沉,有说不出的压迫之意:“你有没有…回去接她?”
司机不明所以地看了贺季青一眼,实话实说道:“贺总…我没…没回去。”
贺季青似是有些焦躁地扯了扯领带,嘴里嘟囔了句:“难道生病了?”
我这才意识到是在询问我。
他踢踏着皮鞋转了两圈,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,通知纪竹改天再约,然后把地址改成了我家。
。。。。。。
我住在一个破败的小出租房里,虽然这些年贺季青给了我不少钱,可我还傻傻地以为不花他的钱,就不是所谓的“被包养”。
如今看来我真是大错特错,包养与否从来都不是我能决定的,现在倒是落了个人财两空。
出租屋被我收拾得窗明几净,没想到屋里竟然有人,是姐姐在收拾我的遗物。